更新时间:2017-08-01 11:10点击:
西方质疑中国导弹“有弹无枪”?!
央视重磅纪录片告诉你真相!
1964年10月16日,中国第一枚原子弹成功爆炸。中国成为了世界上第五个拥有原子弹的国家。这颗内爆式铀弹技术水平之高大大超出了国际上对中国能力的预测。吃惊之余,美国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断言:中国在五年内不会有原子弹运载工具。西方舆论也随之一边倒,说中国是“有弹没枪”。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原子弹研制的同时,“枪”的研发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今天,中国航天工业大部分固体火箭和导弹的动力系统,都出自这里。它的名字,叫航天动力技术研究院,也就是航天科技集团的第四研究院。
王健儒是长征十一号火箭固体发动机的总设计师,他正在对一种新型固体推进系统进行激光点火实验。如果说弹道是火箭的DNA,那么动力系统就是火箭的“心脏”。
世界上最快的超级跑车,百公里加速度在1到2秒;而火箭固体发动机的加速性能,则是按毫秒来计算的。六十毫秒的时间里,点火、产生高温高压燃气、再通过喷管喷出来,产生的动能,可以将几十吨甚至上百吨重的火箭瞬间托起来,送入云霄。
这台直径达三米的固体推进发动机,是中国自主研制出的迄今直径最大、装药量最大、推力最大的两段式对接固体发动机,用于未来的中型运载火箭的助推发动机。这样的技术难度,没有第二台国产固体发动机可以比拟。
由于可贮存、爆发力和机动性好,固体发动机多被用于战略战术导弹。因此,固体推进剂,被称为“改变游戏规则”的技术。只有在这一领域跟上对手,祖国的和平与安全才有强大力量保证。这壮丽燃烧奇迹的背后,是一个又一个默默奉献的传奇故事。
鄂北山谷一声惊雷
中国军工英雄,生命定格在这一刻
很难想象,这个位于鄂北山区的偏僻山沟,曾是中国固体推进剂研究最前沿的阵地。
丁汝昆曾经在这个山沟里工作和生活了15年,亲历了中国固体推进剂从无到有的研发过程。上世纪60年代,航天科技集团四院42所整体从内蒙古搬迁到了湖北谷城郭峪的大山深处。
当年这一幢幢赤砖红瓦的建筑厂房拔地而起的时候,他们只有一个目标,研制出先进的固体推进剂,让中国的导弹打得更高更远。但是用什么材料做配方,没人知道。
1970年,西方发达国家已经开始高能固体推进剂研究,丁汝昆他们也接到了新任务,要启动一场“高能大会战”。全国许多相关单位大协作联合集体攻关,要造出大比冲的固体推进剂。
这是42所的科研人员模拟当年在实验室对推进剂配方进行预混的场景。
固体发动机的推进剂要把燃烧剂、氧化剂和粘合剂混在一起。可以推动火箭的燃料,其爆炸威力可想而知。由于没有更好的防护措施,她们当年只好把头埋在桌子下面,在头顶做配方预混。1979年发生了一次让丁汝昆终生难忘的事件。
1979年7月11号8点34分50秒。时间永远地定格在了这块上海牌手表的表盘上。随着一声巨响,工房被夷为平地,爆炸声震彻整个山谷。
和丁汝昆一起工作的两名女同事,在处理一种极为敏感的氧化剂预混过程时,不幸引爆了这种危险的制剂。
隔着一道30公分厚的水泥墙,丁汝昆成了工房内唯一的幸存者。
听到爆炸时,丁汝昆正在写实验记录。把“晴”字写完,他就准备进屋取样。正是在这分毫之间,他捡回了一条命。
两名女同事当场牺牲,只留下这块上海牌手表。在高温下,表针瞬间融化,被永远镶进了表盘里。
中国成立一支航天军工“敢死队”
一滴“药液”顷刻致命
航天科技集团公司第四研究院42所退休职工刘裕乃,当年为了配比更高性能推进剂,他们一年要做五六百次试验,面对极为敏感易燃,且爆炸力极强的新型材料,42所甚至成立了“敢死队”。每次做试验都是两个人同时护送,一个人拿装有原材料的烧瓶,一个人在前面开路,只要有一点儿滴到地上,就会引起强烈爆炸。
几度绝望又几度绝处逢生,两代人20多年攻关,直到刘裕乃和丁汝昆临退休前,高能推进剂终于成功取得突破并进入工程化应用,最终换来中国在这一技术领域站到世界前沿的格局。
今天的42所,早已成长为当今世界上航天固体推进剂技术最先进的研究所之一。我国多数固体运载火箭和导弹使用的固体推进剂,都出自这个研究所。
胡期伟,长征十一号固体发动机推进剂主任设计师,他正在带领团队做固体推进剂的药条拉伸试验。每个火箭型号的推力不同,推进剂的配比也各不相同,技术人员要反复试验,才能为长征十一号运载火箭找到最优化的动力配方。不管天气多热,贾明刚和他的同事都要穿上这套鹿皮装备,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因为他们要进入的是推进剂混合操作间,任何一点摩擦在这里都意味着致命的危险。
预混好的推进剂配方就在这里通过机器搅拌混合,形成药浆。然而,由于每次试验药浆的成分不同,搅拌机的桨叶上不能有一粒药物残留。形状不规则的桨叶,只能靠人手一点一点地擦拭、清除上面的药物残留。分毫的操作不当,就可能引起燃烧,甚至是爆炸。这个决定生死的动作,贾明刚做了整整20年。
在42所,和燃烧相关的每一个岗位都是与死神的搏斗。经过混合程序,药浆会浇注入发动机壳体内凝固、成型,进入下一道关键的工序:整形。
装进火箭发动机壳体内的固体燃料推进剂燃面可以是圆形或者翼柱形的,不同的形状、燃烧速度不同会产生不同的推力,这一点池新连最清楚,他正在用特制刀具对已浇注好并固化的发动机燃料药面做精细修整,修出符合设计要求的形状。由于推进剂燃面的尺寸和精度直接决定着导弹的飞行轨道,药面整形迄今仍然是一项世界性的难题。这项极度危险的工作,全中国只有数十个人可以胜任。池新连就是其中的一位。整形操作时,犹如抱着一个能量巨大的炸药包,一旦刀具不小心碰到壳体,或摩擦力过大发生静电,就会瞬间引起爆炸。
航天科技集团四院42所整形车间组长池新连:“我亲眼目睹了有工作人员全身是火,从我门口跑过去。”
从那时起,池新连下定决心,通过多年的观察和数据积累,设计出我国第一台脱模整形的自动化设备,机械脱模、机械修药,让药面整形这种特殊的工种也能隔离操作,避免团队再以身涉险。
从42所出来的所有推进剂,都会经过池新连整形团队的手。他带领这个车间创造了连续11年无事故的记录。这几乎是世界航天工业制造领域里的一个奇迹。零事故的背后,支撑的,是中国工程师不断的技术创新。
爆一猛料!中国马路边就能发射火箭!
比西方国家足足快7倍!
见识了金刚不坏的导弹零件之后,中国的航天制造业,今天还创造了一项让世界各国感到震惊的新产品,这就是长征固体动力运载火箭,长征十一号。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固体火箭不需要专业的装配车间,任何环境下,几台吊车就能完成总装;无需专用的发射平台或塔架,路边一台发射车,无依托发射就能上天。也就是说,长十一具有接到发射任务后24小时即可发射的强大机动性能。而西方一些国家的同类型运载火箭需要一周的发射准备。中国新型火箭的总装速度,不仅决定着优先于对手的时间,也决定着保家卫国更大的把握。
80后吴强,正带领一支平均年龄不足35岁的年轻团队,改写长十一的快速反应基因,把本应两天完成的射前测试流程成功压缩到5个小时。
火箭在发射前,需要进行总装和总测。总装,顾名思义,就是将火箭整体组装起来,架在发射车上等待;而总测的工序就复杂得多:需要测试火箭上每一个带电设备的工作状况。总测在火箭发射前占去了很大一部分的准备时间,西方一些国家的同类型火箭,仅测试就需要两到三天。
2015年9月25日,长征十一号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成功首飞。十万支元器件,八大体系交织在一起,却没有出一点差错,这是一道多么高难度的试题。
除了高效的机动性能,中国研制的长征十一号火箭,还有另一个厉害的性能,这就是一箭多星。
长征十一号一箭多星系统副主任设计师布向伟和他的团队正在做长征十一号的一箭多星系统设计。这个不足三公斤重的多星分离控制装置,具备适应28路电气的能力。也就是说,长十一一次飞行就具备释放28次卫星的能力。在1.6米直径的整流罩里,可以搭载28颗甚至更多的小卫星。
长十一的快速响应和一箭多星,意味着它发射升空后可以迅速实现小卫星组网。
2016年,长十一遥二任务成功将5颗小卫星发射升空后,长十一团队有了一个更大的目标:打入国际小卫星发射市场,把进入太空的成本从目前的每公斤5万美元拉低到每公斤1万美元以下,让中国航天成为国际舞台上的颠覆者。
回望一个国家军事装备的发展旅程,其实就是在间接地描绘这个国家工业体系建设的历史。无论登上历史舞台的工业制造成就,有多么的灿烂,铸就这一切的,其实都是一代又一代的产业技术人员,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与挫折。国家的富强与和平,也同样由这些故事构筑而成。
强大的航天工业,让一个国家所能捍卫和平的空间,得到了极大的扩充。 深远地向前眺望,作为人类共同的科技结晶,中国人的航天成就,终将惠及更多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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